定制车范儿十足,驾驶自己制造的定制车更是成就感满满,但在瑞士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。条子们整天盯着路面,他们很清楚,哪些摩托车永远不能骑上瑞士联邦大街。但是对于HNC公司的丹尼·施耐德来说,即使在瑞士联邦当局所在地伯尔尼,即使是在条子们的虎视眈眈下,他仍然能够很有创意地将老旧零部件组装起来,制造离经叛道的定制车——如果有灵,哪些当初的设计者们一定会惊讶掉下巴,因为施耐德的创意与当初设计初衷相比,往往是离题万里!
施耐德的创作天马行空,背后则藏着五花八门的不同故事。在这里,我们要向大家介绍的是新故事:在当地的车展上,他巧遇一位远亲,此前整整20年他们都没见过面!相遇、相交、相知,施耐德惊喜地发现,这位远亲有着与他类似的爱好——收藏、修复古典英式汽车,而且居然还有2台老爷摩托车,其中1台还是1951年产的哈雷WLJ!
不要指望猫儿不吃腥。心痒难搔的施耐德使出浑身解数,终于成功说服这位远亲,允许他在这台老古董上鼓捣鼓捣,而且是完全按自己的想法来噢!但愿,这位痴心远亲最终看到施耐德的“创作”时,不会一头栽倒在地……
借助无所不能的网络,施耐德做了些功课,意外发现在20世纪30年代的日本,曾有家叫做“陆生内燃机公司”的摩企在使用哈雷名称和工具。哈雷并没有公开这层关系,因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,陆生公司在研发市售摩托车时得到了哈雷的技术支持,位处同盟国的哈雷自然不愿显示与地处轴心国的陆生公司有啥瓜葛。通过进一步研究,施耐德惊讶地发现,哈雷WLJ装有很多陆生公司的零部件。后来在50年代,日本昭和购买了陆生公司,现在昭和也向哈雷供应悬挂系统。
施耐德说:“这些复杂的关系并没有干扰我。我很兴奋地探索新古典主义风格,同时预想简朴的古典喷涂。技术方面没啥难度,我很快就修好了发动机,以及3速齿轮箱。让我花时间的主要是造型风格,比如油箱、工具包、后挡泥板该做成什么样子。由于当时我已在着手制造把手,为了与之适应,单是油箱形状就修改了4次,最终让它与把手匹配并符合我的初衷。工具包呢,我的想法是用来装电池,因为在瑞士要求摩托车不跑时灯光也得亮。因此,我不得不设计2个电路系统,摩托车运转时用磁电机,灯光系统则用6伏电池。”
施耐德补充说:“这个前轮的刹车鼓可真大,前叉是我所见过最个性化的。我缩短了约130mm。我考虑用手动换挡,这可是个麻烦活,因为公路法规禁止摩托车采用开式主传动系统。因此,我不得不切开主传动系统的外壳,并在几经尝后,终于找到让手动换档器有效工作且合法合规的办法。”
施耐德设计出来的作品,有点儿像WLA,又有点儿像WLC,但是令人吃惊地安装了老式的凯旋前叉,还有不少连他自己也不能完全确定的零部件。他在鼓捣这台WLJ时,尽量避免购买市场零部件,尽可能采用原配件,哪怕是用起来很困难。比如,原配的车轮很难修复,采用粉末喷涂时尤其困难,但他仍然想方设法做到。“我不喜欢在古典摩托车上镀铬,更喜欢镀镍,特别是在细节部件上,这样真实感会更强些。头灯用的是凯旋的,但做了改装;排气系统是原配的,我做了些修改;喷涂则由怪兽定制公司的赫伯来执行。”施耐德说。